“……右手伸出来!”陆薄言几乎是咬牙切齿。
她拿出手机,给苏亦承发了短信。
想他干燥温暖的手掌。
“你说的啊,我是已婚妇女了。”苏简安边吃水果边认真地说,“所以我觉得我要恪守妇道从一而终,不能做对不起我老公的事情。”
“啊?”苏简安不明所以。
夜已经深了,徐伯和其他人都在花园后的佣人楼休息,偌大的房子只有餐厅的灯亮着,暖色的灯光当头铺下来,不那么明亮,但是比任何时候都温暖,苏简安却被陆薄言看得心里没底:“粥不好喝吗?不太可能啊。”
“你和他相处得比我想象中要好。”江少恺说。
他一勺一勺的把黑乎乎的药汤舀起来,又倾手让药汤流回碗里,如此反复,热气一阵阵地冒出来,没多久药就凉了。
其实那时的陆薄言才像孩子,她从来没听过他那么无措的声音。16岁那年失去父亲,他是不是也曾这样无助过?
……
他的唇掠过她的脸颊,贴近她的耳朵:“你再不起来,我现在就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真正的‘欺负’。”
他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轻轻滑动了一下,再次拨苏简安的电话……(未完待续)
陆薄言没有感情的声音里终于有了一抹无奈:“她一个人在家,我确实不怎么放心。”
此刻的苏简安像一只落进了蜘蛛网里的昆虫,尽管这个地方这么空旷,她也还是挣扎得快要窒息了。
“谢谢。”洛小夕推开车门之前突然郑重其事,“谢谢你救了我,还有送我回来。我欠你一次。”
她进了浴室,在门口就把累人的高跟鞋脱掉,整个人泡进浴缸里,终于松了口气。